点她十分清楚,所以她从不碰触这块儿禁区。
那个春桃所为令她骑虎难下,季景澜暗自轻叹,当真是无巧不成书。
明明被下蛊了,如果她没有任何反应,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证明她有问题?暗中不知是谁的眼睛在观察她呢,她岂敢掉以轻心?也只好将计就计,她就是中了蛊了,怎么样呢?拜拜吧皇宫,然后堂而皇之的呆在虹山。
这个‘呆’自然也只能是暂时的,试问中蛊之人能活几年?下蛊之人可能和她一样清楚。暗中想了几个金蝉脱壳之计,前后推敲,细细选择,可还未等实施,又横空蹦出了个江晏州这个程咬金来,如果他出来阻挠,即便她离开了虹山心里也难安啊。
季景澜坐在那,一手拿着镜子一手拿起唇脂皱眉的想.........
人不禁念叨,说曹操曹操就到。
葱葱绿树间,夕阳的余光如金子般洒了进来,细细碎碎,眼前镜子中反射出那道被拉长了的影子,越来越近,融入了季景澜视线。
她微微的侧头,神色宁静,没有惊讶、惊吓。
男人的眼睛瞬间的眯了起来,他盯着她,打量着她的容貌,单眼皮下的细长眼变幻莫测.......他抿起双唇,因为舌头上有一道伤口,深深的还没结痂,肿痛时刻提醒着他关于她的浪9荡,她的狡猾,她的伪装!
两人都没有说话,互相看着对方。
江晏州眼睛如有利刃,笔直的向她劈来,仿佛要将她整个洞穿..........
“你没中蛊。”沉冷的嗓音突然响在萧瑟的密林中。
季景澜仰着头,面无表情的回道:“中了。”
“你是南疆人?”
“不是。”
“你还敢骗我?”男人双目陡然大睁。
“要吃人吗?”季景澜微动,放下手中的化妆品,面对凶狠冷酷之人,她决定把节奏放缓,慢声道:“如果我是南疆人又何必一次次受你委屈?”
男人看着她一副风轻云淡,还有那五官大变的模样:“你还想玩什么把戏?以为我好唬弄?”
“岂敢?”季景澜针锋相对,似讥似讽的回:“听说你可是杀兄杀弟,六亲不认,赫赫有名的霸王爷!”
江晏州额头青筋崩现,耐心已尽:“三个数,你若不交代清楚,我就杀了你!”
季景澜提起蓝子站起身来面对他,心里戒备。
“一---------”江晏州嘴里的数字开始快速蹦出,他一边数一边大踏步过来。
被逼迫的感觉让季景澜厌烦。猛地一伸手,从篮子里抓出一物飞快的砸下去,啪的一声--------
江晏州吃过她几次亏,早就谨慎防着,季景澜的手快,对于有备而来的江晏州,他的速度更快,声音戛然而止!
季景澜见一击未中,便又找机会第二次进攻。
江晏州是上过战场,踏过尸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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