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新裙子,各种材质各种款式各种颜色,连裙摆处被压出的痕迹都很漂亮。
他开始幻想她梦里有他的影子。
以至于每次她在他身边睡着,他都想去她的梦里。
【程挽月,喜欢我吧。】
程挽月第二次听到,已经在酒店房间里了,刚下过一场暴雨,两人浑身湿透地走进酒店,也没人觉得奇怪。
她被卿杭脱得□□,洗得干干净净,然而他身上的衣服连扣子都没有解开。
浴室里热气氤氲,她一只手撑在玻璃门上,什么都抓不住,只留下一道道水痕。
她像是一壶沸腾的开水,咕噜咕噜冒着气泡,卿杭就是被扔进开水里的玻璃杯,也许某一刻会承受不住高温而炸裂破碎,但即使碎了,水里也会留有永远都清不干净的玻璃渣,被吞下去后在喉咙里划出伤口,会鲜血,会疼,永远都忘不掉。
“挽月,”他舍不得她疼,可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相信我,别人有的,我也可以给你,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你都没有追过我。”
“那我现在追你。”
浴室里空气很潮湿,喉咙却像是烧干了。
意识分散后又很快聚拢,从来没说过脏话的卿杭低声喘息着骂了一句,他手臂和脖颈的青筋都爆出来。
他像是清醒的,但又像沉沦在翻滚的情潮里失去了原有的理智,贪婪又不知疲倦,总也要不够。
他甚至希望她永远和现在一样,挣不脱也逃不开,只能依附他。
程挽月体力差,卿杭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她板着脸很不高兴。
他的手可以做手术,可以给她做饭,也可以穿过她的内衣肩带,帮她调整松紧和长度。
她的头发已经干了,卿杭从洗手台上面的架子上找到一把梳子,耳边有几根头发被压得翘了起来,他给她编了个很细的辫子。
卿杭没有妹妹,是程挽月教会他编辫子的。
她以前是长发,即使去理发店修剪也不会剪得太短。
有一次她闲着无聊,看见挂着玉佩的红绳松了,就把他叫过去,让他坐在她身后,她用红绳演示,他跟着学。
后来她照镜子,嘴上嫌弃他编的辫子很丑,但也没有拆。
程挽月没吃午饭,坐一会儿就闭着眼睛往卿杭怀里倒,卿杭顺势抱起她坐到沙发上。
卿杭亲亲她的脸颊,“还想吃烧烤吗?”
她是真的饿了,“吃什么都行。”
卿杭想起言辞说她贫血,“抽空去医院体检,好不好?”
“我不去,”程挽月皱了下眉,“年初刚体检过一次,哪有人这么频繁体检,而且我有固定的医院和医生。”
她不想做的事,没有能勉强她。
卿杭就没再提,“出去吃饭。”
晚霞很漂亮,半边天空都被染得橙红,孟琪他们开了几箱啤酒,许茜还和上午一样,只有周恒过于沉默。
程挽月吃饱了才有力气玩,卿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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