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收起电话。
金三贵那胸有成竹的底气没了。
有点如披丧稿的味道。
瞧他这幅表情,大家便知道事情不妙。
“是李朝良?”魏强问道。
金三贵点了点头:“那俩小子能量不小,能让县里的秦局亲自给李朝良打电话,交待咱们别使绊子。”
“贵哥,现在可咋整?”瞬间有人急了。
“不行咱们不卖了。”又有人接话。
“合同都签了,现在说不卖行吗?”
“不卖等着倒闭啊?现在出手还值俩钱,等到最后卖废品都没人要。”
眼看场面又乱了起来。
魏强伸直双臂下压:“不要急,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自乱阵脚!”
“有关系又怎么样?没听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吗?”
“我们不方便继续使绊子,难道你们也不方便吗?”
一帮人再次面面相觑,心说没了你们,我们还能翻天了不成?
瞧到这一屋子的榆木疙瘩,魏强就来气。
忍不住提醒道:“你们还记得魏小东家的鸡不?”
得到启示,场面瞬间再次热闹了。
“咱们弄一群鸡,放到酒厂门口,压死一只两百块。”
“弄一辆破车堵在门口,修个十天半个月。”
“让村里的老头老太太,天天到厂门口散步讹他们。”
……
一群人集思广议,讨论得正热切呢!
会议室大门被敲响了。
“村长,姓关的小子又来了!”
听到这话。
众人如同被敲了一记闷棍。
热闹的气氛瞬间没了。
金三贵和魏强对望了一眼,心说这样不行啊!
仅仅一句通报,就把大伙吓得士气全无,还弄个屁?
金三贵扭头应道:“知道了!你去和他说,我们正忙着,等会儿就来。”
通报之人离去。
金三贵摆了摆手,示意在场的全部散去。
最终只留下他和魏强两人。
“你想怎么弄?”金三贵问道。
“刚才不是讨论过了吗?莫非你还有别的高招?”魏强意味深长回应。
金三贵盯着他看了半响,正色说道:
“这里现在就咱两个人,你再藏着掖着就没意思了!”
“若这个时候都还不能精诚合作,酒厂就拱手送人吧!”
做为老搭档。
都很了解彼此。
露出来的獠牙不毒,真正毒的是隐而不露的槽牙。
魏强笑了笑,拿出两张稿纸:“你我都把想法写出来,看是否一致。”
金三贵抓起纸笔。
刷刷刷几笔,写好对折。
接着魏强也写好了。
两人互相交换翻开一看,皆叹了一口长气。
魏强感慨:“这一刻,让我想到了当初酒厂刚建的场面;为什么发展越好,劲就越使不到一块了呢?”
“酒厂都卖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金三贵瞪眼回应。
没办法。
这世上只可以共患难,不能共富贵的人有很多。
尤其是形成两大利益集团时,往往会让人有心无力。
魏强叹了口气:“我去陪他走流程,你来安排。”
看着魏强离去,金三贵随手把魏强书写的稿纸收起来。
……
金魏酒厂会客室。
关家军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等来魏强。
他急忙起身相迎。
魏强面带假笑客套:“关老板真是神通广大啊!中午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县里秦局都给惊动了!”
听出对方有怪罪的意思。
关家军陪笑应道:“魏叔请见谅,都怪我们太年轻不懂事,没分清什么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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