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打算速战速决。
“我们在一起快十年了。”她脱下大衣,接过温友然递来的热水,没喝,暖着手,眼神有些恍惚,“十年来,我们从没吵过架,从来都是心平气和的讨论,道歉,再一起寻找办法解决问题,正因如此,所以我很信任你。”
“是。”温友然低下头笑了,他绕过一边沙发走来,在离她最近的单人沙发坐下。
“尽管有些是我的错,我每次都问你,为什么总让着我。”
“因为我爱你啊。”温友然想也不想便道。
“因为我爱你。”柴种玉也笑了,“你每次都是这么跟我说的。”
温友然对自己的这个回答很满意。
“这么多年,”柴种玉双手捧着杯子,热意钻进了手心,“每一次生死关头,你总会把我护在怀里,不愿让我受一点伤,小到很小的小事,换灯泡,扫玻璃,切菜……我觉得你是大男人主义,但又不是每个大男人主义都能做到像你这样,我至今都不能忘记你的每一个下意识要保护我的动作。我每一次,都感到窃喜,我多幸运,这么年轻,就找对人了。”
她声音越来越轻,眼红几乎是在话锋一转之间,声音骤然变得冷硬,“所以你是怎么能做到的,说爱我,却又一边进入别的女人?”
伤感的气氛骤降,一切快要到达平原豁然开朗的希望,在刹那间急转直下。
温友然登时哑然,面露惊讶,有那么几分不知所措的惊慌。
“你……”他嘴巴嚅动,临到嘴边话说不出。
他不知道柴种玉知道多少。
“是我不够好吗?”柴种玉看着他。
“当然不是!”温友然飞快地反驳,“你不能这么想。”
到底是心理素质过硬,他很快整理好思绪:“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柴种玉忽略他后半句问话,“所以我去寻找答案了,身临其境的。”
温友然一个怔忡。
他突然明白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出轨确实很爽,很刺激,”柴种玉毫无心理负担地露出‘认同’的表情,恍然大悟一般,“难怪你可以一边说爱我,一边睡别的女人。”
温友然沉默了一阵,声音异常地平静,“所以你是为了报复我才找那个小野种的吗?”
“搞清楚,人家是名正言顺的婚生子。论谁更野,你才是先上车后补票,奉子成婚的那一位。”话毕,她的心骤然抖了一下,捂着嘴巴。
温友然张了张嘴巴,最终是没反驳她。
就像过去相处的十年间,他从没有一天,对她说过哪怕一句重话,就算她对着其他女生吃醋,不喜欢他跟那些人来往,没有一个理由,纯靠自己‘不高兴’,他就一一说好,转头就果真与那些人断了联系。
‘奉子成婚’这一点还是几年前温昌仁在酒桌上喝大了,回忆起往事时说的。
彼时温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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