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疗伤。”
原来她就是杨龙的妹妹,自幼在国外学习芭蕾的女孩子,难怪这冒冒失失的举止跟古典长相毫不匹配,都是感情失常惹的祸。
方依不明白此刻为何会生发出一种愉悦的暗自庆幸,张韵初对另一个女孩的娇宠溺爱仅是亲缘之故,与爱情无关。
两张墨迹未干的信纸还在张韵初手上,他又细细看了一遍,喉间分明在颤动,被难以言喻的苦痛梗着。
他指向展示柜:“这雨伞多少钱?”
“你付不起!”睿暄恶劣而强硬,缓了半晌又道,“也还不清!”
张韵初气度不错,转身移步,许是太过光线阴暗,他被地上的纸箱绊倒,身体失了重心,是方依牢牢扶住他。
两个人距离不近,她是一瞬跑来的,不管男人女人,身体都是很诚实的,纵使芥蒂再多,心里那个人有了危难,也会第一时间伸出手来。
张韵初靠着方依的力度站直身子,却没放开她的手,是方依用力挣开的。
方知文也是一副磨刀霍霍的神情,站到了女儿前面:“你那么金贵一个人,可不要在我家摔出个好歹,不然杨龙又来找我算账,他可不像妹妹这么好打发。”
张韵初单手撑在桌子上,看得出他身体很不舒服,足足静止十几秒才开口道:“这几年我在外看病,不知道我哥来找你们麻烦,对不起。”
方知文之所以这么说,就是要验证一件事情,诚如他所料,张韵初对杨龙所为毫不知情,他心里稍稍宽慰了一些,毕竟小武的身体是被那笔债压垮的,若不是杨龙逼得太紧,小武也不至于变卖家当还气走了老婆。
张韵初一句道歉引来睿暄哂笑:“如果赔罪就能换来宽恕,那还要地狱干什么?”
不知是修养太好,还是本就没有脾气,张韵初的微笑里沁出芳香,他说:“这就要看,是地狱束缚人心,还是人心自有地狱。”
“可有些人,给他一座天堂,也未必懂得珍惜。”睿暄濯洗毛笔,清水变了墨色。
张韵初接道:“但还有些人,对天堂的弃绝和践踏,反而是因为太想珍惜。”
方知文听得云里雾里,看看睿暄,又瞧瞧张韵初,他们两个的目光短兵相接,却没杀机,反倒有种说不出的契合。
他们的话,方依似乎懂了,又不敢肯定是不是她理解的那层意思。道破心声的张韵初朝方依走去,步子很轻很慢,怕惊到她似的。
直到面对面,方依还在纠结他刚刚所言,抬首间,迎上他的温柔双眸,无处可躲,唯有溺亡。
张韵初问她:“为什么扶我?”
方依倔强地避开他:“怕你摔得头破血流,脏了我家地方。”
张韵初习惯了她的口是心非,含笑道:“既然这样,我坐下等杨希回来,光线不好的时候,我还是看不清楚……”
他说着就到了愈秋千那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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