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可惜离开了曹家,不然有你个毛事啊”
夏侯然望着这个嘴巴子溢血而显的分外狰狞的家伙,冷笑间带着居高临的视线俯瞰着对方,“可惜。我就站在这里,我甚至给了你曹先纯一耳光,你又能如何”
是可杀,不可辱。
曹先纯也是有脸有皮的人,岂能受此污辱,一声狂喝间眼睛炽红着向着夏侯然杀奔而来,那种狂猛倒是为他平添了不少的气势。
然而,这一刻的曹先纯再狂猛又如何,在夏侯然的眼里,完全就是一条丧失理智的狗
打狗除了可以用拳头,还可以用打狗棒。
夏侯然的脚一挑,在对方杀意凛冽的冲近前。地上一根橡胶棒已经落入他的手中。
在曹先纯眼睛猛的一缩间,橡胶棒如雨的当头挥落。
他倒要看看是曹先纯的拳头凌厉,还是他的打狗棒更快。
砰砰砰
随着橡胶棒与肢体的接触,伴随着的是一声声无法抑制的痛苦惨哼。
堂堂曹家二少爷竟然被人用一根安保橡胶棒给揍的鲜血飞飙,满地找牙,这一幕凄凉的场景看的所有已经躲的更远的宾客张着嘴巴瞠目结舌,所能做的不过是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感受着对方不致其命却明显污辱的动作,曹先纯连死的心都有了,他咬着牙承受着,可心里却已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夏侯然突然将手上的橡胶棒给扔掉,在头破血流遍体鳞伤的曹先纯忙着抬臂抵挡间,又是一个巴掌挥了出去。
啪
鲜血淋漓,牙纷飞。
“曹先纯是否已经恨不得将我碎石万断”感受着对方滔天的愤怒与杀意,夏侯然灿烂道:“可惜,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没有机会什么意思
曹先纯下意识的一愣,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腾而起。
夏侯然的手如电的伸出,猛的扼住曹先纯的脖子,狠狠的一推已经将对方给顶在了金碧辉煌的墙壁上,“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我杀你,比杀狗还要简单,论地位,论人脉,论势力,整个世界都保不住你,哪怕是这里。”
曹先纯很想反抗,很想出声怒吼,可惜,脖子被扼让他呼吸困难却连声都吱不出,尤其是对方的话一字如一重锤的敲在了他的心脏上,那种不祥的预感越的浓郁。
他的预感很敏锐,他也猜对了一大半。
夏侯然咧嘴露出一排雪白且森冷的皓,笑眯眯道:“现在,道歉吧,你说我没事就来参加你的酒会,容易吗。
夏侯然的嘴角弧度灿烂,扫了大厅一眼,感受着满厅的噤若寒蝉,突然走到方才那位向曹先纯叙述他是如何打伤阿德曼破坏酒会气氛的家伙面前。
然而,没待他说话,这家伙非常窝囊的跪在地上,一把涕一把泪的哭喊道:“夏先生,我知道错了,我刚才不应该啊”
一声惨叫响起,这家伙眼睛一翻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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