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快快请起!”宫壁禾心里也颇不是些滋味,这骁勇善战的大将军若是知晓了面前的外甥女是个顶着壳子的冒牌货,怕是不知多伤心。
沈军从又拍了拍宫壁禾的手背,道:“听说你的婚事时,我正带着你表哥和那在亥下捣乱的贼子打的不可开交呢!故而都未曾问过你,你可好啊?”
他又是担心又是忐忑的问道,似乎怕宫壁禾一开口就是抱怨,是哭诉。
宫壁禾挑眉一笑,甜甜说道:“舅舅放心,我很好,厉王殿下待我很好。”
“好就成,你放心,等这几日舅舅将该办的差都办好了,便去将他礼部尚书府的房顶给掀喽!”沈军从大手一挥,豪言既出!
宫壁禾笑着应道:“恩!”
等等…好像哪里没对?
宫壁禾疑惑道:“舅舅?掀我爹的房顶做什么?”
“哼,你说做什么?”沈军从还想说些什么,可见有个外人站在门口不好多说,手一挥,便:“你也别杵这儿了,你不说你们展欢楼有厨子吗?整几道菜,整几坛子酒来!”
“是。”宛涴依旧没有二话,转身便退了出去,还关上了房门。
“爹?”沈蕴提醒道:“楼下兄弟们可还等着呢。”
“啊…你去给些赏钱,让他们先回营吧。”沈军从掏出一块令牌丢给了沈蕴,宫壁禾粗粗扫了一眼,猜想应当是他们大军进出的通行令牌一类的。
沈蕴接住令牌,应道:“是!”
“舅舅做东,就在这儿用晚膳,没问题吧?”
沈军从问道。宫壁禾知道他什么意思,便答道:“舅舅放心,王爷不怎么管我的。”
屋子里就剩了舅甥二人,沈军从便说开了,“你爹是安的什么心?啊?厉王什么样子,谁不知道啊?他把你嫁过去不是明摆着让你守寡吗!”
这…还真守不了…
可安陵宗玉病重不久于人世的形象实在是太深入人心。
宫壁禾又不能对她舅舅说其实厉王殿下硬朗的很,琢磨半晌,只好说道:“其实人活一世,遇上个知冷知热的人不容易,殿下他身患怪病也挺可怜的,待我好就成,过好当下嘛,你说是吧?舅舅,呵呵呵…”
沈军从不疑有他的点点头,又缓缓说道:“你从小到大就是如此,报喜不报忧,舅舅哪里不知道你在尚书府过的不好,可是你自己不说,我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去找你爹的麻烦不是?”
“哎,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说罢,沈军从拉着宫壁禾的手轻轻拍了怕,叹息道:“舅舅只怕你过的不好,哪天我死在战场上了也没脸去见你娘啊!”
“舅舅别说这种话,舅舅一直关心我,照顾我,我知道的。”宫壁禾被沈军从说的心里又酸又暖,连连安慰起他来。
舅甥二人闲聊着,美酒好菜也慢慢传了上来。
那泥封一揭开,酒香四溢,宫壁禾馋的哈喇子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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