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平王府的渠池小道上,宛涴便被身后的人拽住了。
安陵赫烈喘着气,面上生怒,道:“你突然跑什么!”
宛涴吃痛的皱了皱眉,眼神却还有些游弋。
“说话!跑什么!”安陵赫烈一个暴怒,那眼神凌厉的似要将人活剥了。
“我…我有些不舒服,想回房歇息了,殿下还是回席上吧!”
宛涴抬手想要将男人的手剥离开自己的手腕,安陵赫烈却更用力,将人提到了自己眼下,恶狠狠的问道:“是不是没看见安陵云霆在这里跟我闹脾气呢?”
“是不是今日他未来,你见不着,失望了?伤心了?难过了!”
安陵赫烈越说越生气,一身酒气,怒气,不加遮掩的朝宛涴身上袭去。宛涴摇头,却无心与他解释,只道:“没有,与昭王殿下无关…”
就在二人拉扯之际,宫壁禾的声音从身后蹿了过来。
“住手!”
闻声,安陵赫烈眯了眯眼,望向声源处,便见一个纤挑的身影走过来,她声音不大,却在周遭清晰可闻。
“哟,六嫂?”
安陵赫烈笑的乖张,不留痕迹的将宛涴往自己身后藏去。
宛涴瞧见宫壁禾,更将头偏低了些。
宫壁禾恨不得冲过去,将宛涴带到自己身边来,却还是碍于身份礼法,站定行了个礼,“给平王殿下请安,殿下今日大喜,给殿下贺喜。”
安陵赫烈笑眯眯的回礼躬身,行揖道:“六嫂客气。”
赶在宫壁禾开口前,安陵赫烈面带笑容,便发问了,“六嫂不与六哥坐在一处,在宴上用膳,怎的到处走动?莫不是嫌我平王府照顾不周,膳食不好,酒水寡淡,入不得嫂嫂的眼?”
“不是。”宫壁禾正视着安陵赫烈,目光镇定,说道:“我是瞧见了您身后的姑娘很像我一位朋友,故而追过来瞧瞧。”
“哦?你朋友?”
安陵赫烈回头,看了一眼宛涴,却见宛涴神色凄迷的垂首摇头,那意思很明显,她不想见到宫壁禾。
“呵。”
安陵赫烈再回首,冲宫壁禾说道:“六嫂认错人了,这女人不过是我府上一个婢女,方才犯了错,被本王质问了几句罢了。”
“犯错?”宫壁禾冷笑一声,一针见血的问道:“要不是你先搂着人家动手动脚,那酒会洒?平王殿下明目张胆欺负人,可见您是素日威风,自成礼法了!”
“哟。”安陵赫烈上上下下打量说话的人,神色盎然,眼睛一亮:“放眼整个东原,敢与本王理论礼法规矩的,怕是只有今日,只有你宫二小姐一人。”
他抱臂,笑嘻嘻地看向宫壁禾:“可是六嫂,是她洒了酒污我喜服在前,本王若是不罚,你道丢得是谁的脸面?”他点点喜服上污了一片的四爪龙象,声音越来越冷,面上笑容也守缺冷凝。
“六嫂要与本王说礼法,好!那你该知,东原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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