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子,当皇帝…”宫壁禾任由他抱着,看今晚月色,似乎都不分明了。
“便要踩着所有人去吗?”
她喃喃一语。
安陵宗玉收紧怀抱,在她耳畔低声道:“宫二,我是个走钢索的人,你知道的,你开始就知道的,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宫壁禾猛的要推却他,却被他牢牢桎梏住,根本脱身不得。
“我应了你!日后会放过三哥!我不会伤他害他!可其他人…”
男人眼神一片阴鸷,在宫壁禾看不到的角度,沉沉吐出一口气,继续道:“其他人,不能再是你与我起嫌隙的理由,你也没有那个筹码来与我谈判!”
“可你做的是错的,我便也要眼睁睁继续看着吗?”宫壁禾揪着他衣服后摆,声线略显沙哑。
“错的?”
安陵宗玉不可置信,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狠戾与坚决。“成王败寇,得胜的人,不会错!”
闻言,宫壁禾失望的闭上了眼…
翌日,安陵云霆双眼乌青的上了朝,百官皆诧异,却又不敢明着看,都低下头装不知道。安陵云霆站在列队之前,仍对昨日之事百思不得其解,喝茶也能喝醉?他自然是不信的,可若真是宛涴大费周章把他弄倒想趁机做点什么,却又什么都没发生。
宛涴自到来后,不争不抢,不骄不躁,甚至颇有几分宫壁禾的潇洒利落劲,还真不像是会耍心机的女人。
可他到底是怎么昏迷,又怎么会做那样一个羞于启齿的梦呢?
“三哥?”安陵赫烈在他身后,轻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安陵云霆头大如斗,正巧回头一眼瞥见赫烈手上有道红肿,忙关切道:“你的手怎么回事?”
安陵赫烈顺着他目光看向手背,冷笑一声,扭头望向景词。
那镇南王世子本就是替父回朝述职的,得皇帝特允,不必天天上朝,而景颜却不准,硬拖着他来,他正百无聊赖,又对上安陵赫烈目光,双眉一立,也是不好惹的表情。
各自的弟弟明里暗里较劲,双方兄长隔空相望,眼里都有些歉意和无奈。
“你不要总去招惹景家世子。”安陵云霆低声提醒赫烈:“父皇看在眼里,怕对你不利。”
安陵赫烈不屑的笑了一声,嘲道:“你怎知道父皇不想看我把他按在地上打?”
安陵云霆还待说什么,忽听得柳公公高声奏报上朝,在文武百官的恭迎声中,皇帝坐上龙椅,精神抖擞,不怒自威。
百官一一出列奏报,待国事处理详尽后,皇帝环众一圈,出乎众人意料,突然唤道:“镇南王世子何在?”
景颜一怔,拎着发呆的景词走出队列,长揖到底:“臣景颜、景词参见圣上。”
皇帝眉梢微扬,笑的和颜悦色:“二位在华京城住得如何?”
景颜连忙道:“承蒙天子体恤,观华京城风貌人情,知我东原国昌盛至此,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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