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宗玉脚步微滞,回首笑道:“你姐姐年岁也不小了,本王想与她做个媒。”
阿律的脸色一瞬间变的很奇怪,他嘀咕着,“想让姐姐嫁给昭王殿下?人家两个人都不认识…”
对于阿律的自言自语,安陵宗玉再没回应,步子生风,已回了正厅去。
宫墨涵是一贯的规矩,端坐在客座上,手里捧着一杯碧潭飘雪。
“殿下。”
见安陵宗玉进屋,宫墨涵起身,放下茶杯,作了一揖。
“老师不必多礼。”安陵宗玉手一抬,径直去了主座上坐着,遂问道:“老师既然要来府上,为何散朝后不坐本王马车?”
宫墨涵面色温雅,拱手道:“礼不可废。”
见他如此,安陵宗玉也不再劝,笑问道:“不知老师是有何事?找本王还是找王妃?”
“回殿下,臣是替家父与祖母来邀请您与王妃过府用膳的。”
“哦?”安陵宗玉端起茶杯来,吹了口茶香气出来。
宫墨涵继续答道:“祖母明日便要回乡下庄上了,父亲说要兴个家宴,送送祖母,特来请殿下与王妃赏脸。”
安陵宗玉那双阴冷眼眸晕在茶汤上,不冷不热的回他:“上次,赏脸去了宫家,结果。害的王妃的贴身婢女身死,王妃直到现在也不愿在身边安人,本王想来也有些心有余悸。”
见状闻言,宫墨涵忙起身,拱手告道:“殿下请安心,只是家宴,简单的用膳…况且…”
宫墨涵似有些为难,顿了顿,才又缓缓说道:“上次之事,加之江阳大桥案的事儿,家父一直心有戚戚,很怕开罪了厉王殿下与王妃,也想借机与王爷示个好。”
安陵宗玉不紧不慢的喝了口热茶,将它搁回了案上,又道:“医书的事儿,宫久能怕是记恨了你,你还为他来做说客?”
宫墨涵勉强一笑,温声道:“总归我现下还未娶妻,也未搬出去,时日见着家父与祖母,他二人心慌意短,臣,有些不忍。”
“不忍?”安陵宗玉眉梢微抬,笑容里多了几分旁人看不懂的算计与深邃。
他笑出了声儿,轻声问道:“老师,有些道理你该懂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宫墨涵脸色一僵。
安陵宗玉才缓声继续说:“若是宫久能不要随着太子一道继续与本王与三哥为难,礼部能安生一些,本王自然只当他是好岳丈。”
“是。”宫墨涵应声。
师生二人又谈了些别的,说话间,宫壁禾便踏了进来。
“大哥!”
她喊一声,便自顾自的坐到了宫墨涵身旁,脸上笑容生动,表情灵动。
看着自己亲大哥,她连眼里都在闪着亮光。
安陵宗玉坐在高处,把自己妻子的小表情小动作全收进了眼里。
竟是把自己当透明人了!
“咳…”
他微声咳嗽,宫壁禾只抬眸扫他一眼,又兴冲冲的对宫墨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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