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来,安陵宗玉反而有些始料未及。
他话也说的有两分玩味。
“还以为你要怪我滥杀无辜。”
闻言,宫壁禾却是愣住了,她双眸一亮,在黑暗里绽着夺目的光彩,戏谑写满了整张脸,她悠悠然道:“我什么时候给了殿下一种我是非不分的错觉了?”
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是非不分,为该死的罪人歌颂仁义道德,倡导命诚珍贵,这种事儿,宫壁禾可做不出来。
安陵宗玉笑笑,伸手将人搂在了怀里,低声道:“我还以为你会怪我冲动。”
怀里的人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她背对着安陵宗玉,自然安陵宗玉瞧不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神色。
“你做事,决绝又不留余地,你既然这般做了,必然有你的安排,我多说无益,何必相劝。”
宫壁禾这话说完后,睡意逐渐登堂,慢慢闭上了眼。
手被握住,十指相交,是到情浓处缱绻姿态,安陵宗玉轻轻吻她光滑脖颈,字字说道:“你愿意信我,这样很好。今日那个孩子,你让他跟着你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无人再答他的话。
平稳的呼吸声送入安陵宗玉耳中,今夜的月又圆又亮,远甚十五。
翌日天刚亮堂,师爷准备好了早点便来请安陵宗玉与宫壁禾去用餐,此时安陵宗玉刚刚系上腰间玉坠,隔着门应了一声,宫壁禾伸了个懒腰,模样像只慵懒的野猫。
“饿了,快点。”
“好。”
宫壁禾率先出了门,安陵宗玉跟了上去,到了膳厅,安陵恒与宫成平已在了,桌上一大碗稀粥,两叠咸菜。还有几个小馒头,许是面粉用的不好,那馒头瞧上去呈土色。
“来了,快坐下吃点。”安陵恒正拿了个馒头放到了宫成平碗里,见到来人,宫成平离了凳子起身,恭敬的跪在地上,行了个礼。
“姑姑好,厉王殿下好。”
“恩。”
宫壁禾挑眉一笑,脸上神情也放柔了些许。她将宫成平扶起来,温声道:“既然叫我一声姑姑,就不必多礼,快些起来。”
“是,谢姑姑。”
宫成平起身,回了安陵恒身旁。安陵宗玉慢条斯理落座,握着筷子在酱菜碟里夹了块黄瓜送到了宫壁禾碗里,宫壁禾目光随着安陵宗玉走,又瞧瞧安陵恒,啧啧…
这龙子凤孙就是不一样,吃泡菜呢,兄弟两个硬是给吃出了满汉全席的味道。
“永清,你尝这馒头,颜色不好看,胜在松软可口。”
“好,谢谢四哥。”
安陵恒笑了笑,将手上的土色馒头递给了安陵宗玉,后者接过便往嘴里塞。
见他吃的上好,毫无怨言,安陵恒面色愈加柔和,道:“再辛苦几日,等上头来人了,我们就能回京了。”
“恩。”安陵宗玉嘴里嚼着东西,简单的恩了一声。
宫壁禾捧着碗,轻抿稀粥,却在暗自瞧着兄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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