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如铁,对可爱的动物不感冒,连小黑都难以讨好,更别说装猫的人了。
小坡子见对方不为所动,只好硬着头皮自己坚持,“殿下为何不喝?”
“爱妃为何不想我喝?”
两人互相踢球就好,传给她一个场外观众干什么呢?为了不背上谋害亲夫的罪名,兰生不得不澄清,“殿下看来真是摔得不轻,刚说过的话就不记得了。”
六皇子妖眼忽无辜,“我说了什么话?”
小坡子是真无辜,“不喝。”纯纯的无辜,“是殿下自己说不喝的,本来娘娘要喂您。”
“小坡子。”主人叫小狗的语气。
“是,殿下!”小狗汪汪回,与有荣焉之感。
“你是忠心于我,还是忠心于六皇子妃,给你一晚上,明日一早告诉我。现在,让我夫妻俩说会儿悄悄话。”赶人不用说一个走字。
小坡子忙不迭跑了出去。
兰生看六皇子以手肘顶着被子,还没想到他这么做的用意,自己就成了他的靠垫。他歪在她身上,头靠进她的颈窝,手臂环住她的腰间。她能感觉他的虚弱,也能感觉他手掌隔着衣料传来的温度,但他以前一直是冰手,就像放浪不羁的眼神,无情的。他的呼吸也弱,忽长忽短,但每次呼出的气会拂烫她的皮肤。
她吃了一惊,反射性就想抽身让开。
“爱妃,你这么做,在外人面前一点面子也不给我,为夫会伤心的。”气弱魂强,“为夫若好了……”
从爱妃到为夫,一道道往她身上套铁箍,要让她动弹不得,兰生伸出食指,意图顶开他的脑袋,“你若好了,我也不会坐那么近。而且殿下,你的头很重,我的肩很瘦。”
“不会。”那颗脑袋居然在她肩头滚来滚去,“很舒服。”
兰生开始咬牙了,有把妖头揪下来的冲动,“你舒服,我不舒服。六皇子,事到如今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该清楚,我是冲喜嫁你的,而你本来是要当我妹夫的。童年那点事,在玲珑水榭里就说好的,散了,清了,可别说你摔了头不记得了。”
“兰生。”
他喊她名字的时候,她的心总会跳一跳,必须立刻竖起篱笆墙抵制,“干嘛?”
“我今早就说了,日子一样要过。冲喜也是新娘,被冲喜也是新郎,散了又聚了,清了又欠了,我当然记得很清楚,但你我结为夫妻,已是无可改变的事实。”他虽靠着她,却没有托付全部重量,声音沉着,有些慵懒,似乎漫不经心,“拴在一起的蚱蜢,应该好好相处才是。”
“我也没跟你吵得鸡飞狗跳的,人前你要我扮恩爱也好。演憎恶也好,一定全力配合你。不过,在家里就让我自在点吧。”这一世,她终于感受到了家。
“相信我,兰生,我和你都想自在,但这个院子外,有很多人不仅不想我们自在,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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