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此刻大半边都是淤青,明显那一下被砸的不轻。
“都被砸成这样了,你也敢说没事,明天再看?”薛颐然说到最后声音也不由拔高了许多。
“我想守着你醒来。”
听到景则宴这话,薛颐然就算有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了。
她长叹一口气,“你去找值班医生找点去淤的药来。”
“你要帮我擦?”
“难不成你还想找小护士给你擦?”
“不一定是小护士,帅哥医生也行。”
在薛颐然的不满眼神下,景则宴出去了片刻就又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瓶红花油。“拿过来。”
“不要。”
薛颐然伸手和他要,没想到却被拒绝了。
“你还真想着要让小护士,小帅哥给你擦啊?”
“没有。”
“那为什么买了又不给我?”薛颐然纳闷。
“我不想涂这个。”
“为什么?”
“难闻。”
她以为怎么了,原来是因为味道,不过这红花油的味道确实不怎么样,而且存留的味道还久。
要不是没有其他的药了,景则宴也不会买这个回来给薛颐然交差。
“难闻也没办法,乖乖过来擦吧。”薛颐然冲他招手。
“真的不能不擦吗?”景则宴表情相当嫌弃。
“不能!”薛颐然表情严肃的拒绝。
半晌。
景则宴才挣扎完,缓缓把药递给她,“轻点,我怕痛。”
齐恙要是在这,听到这话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喷他,“我呸,痛你个大头鬼!”
要知道,景则宴可是曾经连麻药都没打就取子弹的人,和这点淤青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薛颐然把红花油倒在手里,然后缓缓的覆盖在他淤青的地方轻轻揉了起来,“你要是痛就说,我会温柔点的。”
景则宴怎么听着这话怪怪的。
虽然整个过程他没吭声,可薛颐然却一再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你的车呢?”薛颐然在盖红花油的时候,突然想想起了这个问题。
‘扔大街上了。”‘扔……大街上了?
妈的!
那可是劳斯莱斯幻影,他就不怕有人把车撞坏?
就算随便修一修那可是都是不少钱啊。
看到薛颐然一脸抠门的小眼神,景则宴忍不住轻笑:“放心吧,没人敢碰那车,而且就算我扔在大街上也会有人给我送回去的,毕竟帝都就只有我有这车。”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
薛颐然不再纠结,拍拍剩下的小半边病床:“上来和我挤挤吧,明天天亮了带你去姜函那边看看,让他给你上点好药。”
景则宴没有拒绝,上了病床直接将薛颐然紧紧的搂在怀里,生怕她一个翻身就掉下去两人就这么搂着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天还没亮,付青就在外面等着了。
等薛颐然和景则宴吃了早饭后,两人才坐着车离开了医院,直奔姜函的医院去。
“景哥,你可真是个硬骨头,都被砸成这样了居然都没事。”姜函说的没错,这要是换做普通人,说不定脊椎骨早就被砸断了。
钢筋铁骨,说的就是景则宴了吧。
“上你的药,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薛颐然还在外面等着呢,他可没时间陪他在这胡咧咧。
“行行行,我闭嘴还不行么。”姜函说了这句话之后还真就闭嘴了。
临景则宴出门前,姜函又叫住他,“景哥,你最近最好做个全面检查。”
景则宴身形一顿,转头问姜函“我身体是有什么问题吗?”
只见姜函重重的点了点头,“景哥,我觉得你可能会肾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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