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荡的独木舟
在死寂的水面等待腐化
鲜花拢起的坟墓
在船床上无声地呐喊疯长
听纳多河在低泣
泪水被禁锢在时间之外
满岸的鸢尾为你而生
“请向神明传达,
我被凝固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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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凳子上发着呆的歺苽·孚竹,想着自己这段时间每天看着有人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到底是哪里不对。”
打算收拾渔具回去,听到了从河中传出的一声尖叫。
他闻声望去,起了薄雾的水面什么也看不清。
但是意识告诉自己,那绝不是听错了。
“扑通。”
没有过多的思考,歺苽·孚竹跳入水中,往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快速地游去。
他不能放过每一个可能性。
游近后,不远处有两只手不停地在抓水扑腾,那人的头浮上浮下已无法呼救。
歺苽·孚竹加快的游去,看到一连串的水泡翻滚着,一把伸进水里抓住了立马就要消失的手,另一只手顺着位置顺利从后面勾住了他的胸膛,将他的头部先拖出了水面。
这个中发满脸胡子的男人鼓着气,一直在憋着不呼吸,当出水面的那刻,
他第一时间想确认的是,又是什么拉住了自己,千万千万得是个活的!
当他歪头看到救自己的正是那个与自己有两包子之仇的秃头。
‘活人就好!!‘
幸好过了半年了,现在头发长胡子长,人也瘦了,绝对认不出我,不然这秃头可不一定会救我。
花柳噗了下嘴边的水说到,
“救我……”
最好的营救是先给对方后颈上来一下,敲晕以免其挣扎将自己也拖下水,这样更便于将对方救出,歺苽·孚竹明白。
实际情况是,开始以为对方应该呛了水会慌张乱抓,而这个满是毛发的男人却冷静地憋着气,状态还算可以也不挣扎,有点意外。
“不要挣扎,我拖你去岸上。”
歺苽·孚竹想拖着游,怎么都拖不动。
“脚被水草缠住了吗?”
“不是,有刀吗?是被别的缠住了全身。”
花柳不敢提是头发,更不敢说成是会缠上来的头发,这可是唯一的救星,不能吓跑!
“全身?”
歺苽·孚竹一摸,果然缠的紧紧的全是。
缠的这么紧密,刚才差点以为这是衣服。
歺苽·孚竹感觉到这应该不太像是水草,立马从裤子侧边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用来割鱼线的小刀。
用一只手,摸着从上面割了一点下来,抓在手里想拿出来看看是什么。
刚出水面,乌黑的一撮便就消失了。
“这东西出不了水面。”
歺苽·孚竹盯着手指间什么也没看着的空气,琢磨着。
花柳扭头窥了他一眼。
‘这秃头居然,不害怕?’
“应该好像可能大概是……”
“是什么?”
“头发。”
“头发?”
“你怕不怕?你可不要因为害怕就不救啊,你不会眼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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