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而且雨水还不停地打在他的肩膀上。
“上车,送你。”
不等白水再开口,手腕倏地一紧,傅默昀握着她,大步流星地向地下车库走。
白水提着自己湿淋淋的裙子,裙摆下面还不停地滴水。
这样子坐在车上对车子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傅总,我都湿透了,走回去也没什么。”
她笑笑,傅默昀打开车门直接扔给她浴巾,沉声道:“好好擦擦。”
白水简单擦拭了两下,哦了声。
既然傅默昀这么热情,她继续推辞有些不给意思。
坐上副驾驶之后,傅默昀打开暖风,白水冷冰冰的身子蓦地暖和了许多。
她裹着浴巾,鼻子有些痒痒的,在车子发动的时候,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个感觉……
好像要感冒了。
回去的路上,白水昏昏欲睡,脑瓜子嗡嗡地响个不停,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
等到了别墅,傅默昀耐着性子推了她两下,她才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
傅默昀看着无精打采的她眉头微凝。
“先下车。”
白水带着厚厚的鼻音哦了声,死死地裹着浴巾从车上下来。
雨已经停了,路上湿漉漉的,空气也是冷的。
车内和车外的温度截然不同,白水又打了个喷嚏。
傅默昀原本想按密码,想到白水,自动让开路。
“335790。”
她含含糊糊地说了一串数字。
傅默昀在短暂愣神儿后,按下数字,推开门。
白水只觉得头重脚轻,二话不说就跑到客厅,扔掉浴巾,一头栽到在沙发上。
沙发还没躺热乎,胳膊就让人提着。
她无力地睁开眼睛,只见五官模糊的傅默昀拽着自己,一直在说着什么。
白水实在没有力气了,她的四肢像是被捆上了千斤顶,稍微挪动对她来说都是艰难无比的。
挣扎了一阵,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她不满地哼咛:“我好难受,让我躺一会儿吧。”
话落,白水沉沉地睡了过去。
自从父兄离开之后,她再染上风寒都是自己生生熬过去。
多年的习惯让擅长医术的她也懒得再去给自己抓药,只要蒙着头睡觉,熬过去就好。
傅默昀无奈地看着睡颜安详的白水,刚刚还在哼咛哼咛,这会儿已经酣睡。
她的脸色惨白,峨眉微皱着,睫毛也跟着颤动,像是在做噩梦,时不时还会抓身下的沙发。
他立在沙发前,削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怎么偏偏在这里睡了下来?
傅默昀叹气,迫不得已进了白水的房间,找了件毛毯盖在她身上。
随后开始熬制姜汤,在等待的过程中,他打了一盆温水,开始给白水擦身。
她的脸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冰冷,甚至毫无血色。
他耐心地擦干净她的脸和手,随后盖上摊子跑去厨房。
白水眼睛迷迷蒙蒙地睁开,她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父兄……
儿时,她不同别的女子学琴棋书画女工,每天都跟着兄长上蹿下跳。
那时父亲每日都要训斥她没个女孩的模样。
她却不以为然。
明明男女都是人,性别不同,为何要规定男子能舞剑骑马,女子只能龟缩在闺房中,面对复杂的女红和所谓陶冶情操的琴棋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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