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撒娇么?
柳栐言失笑,安抚地在上边揉了揉,从不同寻常的兽耳上边传来的细微酥痒惹的柳承午想缩起身子,而他的主人却镇静问到,
“耳朵怎么了?”
“可这是动物怎么”
难道生病了之后神智会犯迷糊么?柳栐言被他萌的不行,边解释边戏弄道,
“你是半兽啊,不止是耳朵,你还有尾巴呢。”
“!!”
柳承午猛地睁开眼睛。
他压制地大口喘气,仿佛刚从窒息里得到解脱。
睡在他边上的柳栐言受到扰动后换了个睡姿,动作自然地把人压近了一些,平稳的心跳阵阵传递,令柳承午终于得以从噩梦的惊恐里慢慢挣扎出来。
但是他梦到了什么?
柳承午心有余悸,在不惊扰主人的情况下轻手轻脚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接着极轻地松了口气。
嗯,什么都没有。
但对于连梦都没做过几次的柳承午来说,刚才那些显然已经超出想象了,柳承午认真反省。
难道是因为下午他所喝下的,由主人结识的那位喜欢四处周游收集稀奇玩意的淮少爷所带来的,号称非常少有的,对身体有益的酒的缘故?
可他的主人明明检查过酒的成分,确定没问题了之后才和他一人一杯的喝下去的?
柳承午想起这点时突然心悸,忙凝神探听起主人的气息来,在确认只有自己受到影响之后才重新放下心。
果然还是太危险了,柳承午想。
看来对那位送来的东西,以后还是尽量别让主人经手的好。
他郑重地决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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