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绞刑,秋后行刑;应天府通判黄成先,收受贿赂,错判案情,并且诬告同僚,即刻下狱收监,判斩刑,秋后行刑,念其多年为应天府供职之份上,免其家眷罪行;另,本案有教唆嫌疑的国子监生顾麟生因挑拨生员与锦衣卫发生殴斗,念在其受赵成怂恿份上,将其逐出国子监,永不召回,以示惩戒。”
熊明遇将他们几个密谋商量好的答案告诉陈操后,张问达便轻声道:“本案另外提到的太仆寺卿顾大人,识人不明,老夫已经派人前往太仆寺,不日后他便会自己递交辞呈,陈操,你就此息事宁人罢...”
这就是权利的游戏,陈操此刻深有体会,权利的交易往往都是黑暗的,但现在张问达已经发话,陈操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于是拱手朝着众人行礼道:“尚书大人断案如神,下官但凭大人吩咐,只不过,下官有一个要求。”
张问达看着陈操道:“讲...”
“江宁县张家作为本案受害人,虽然情有可原,但其诬告下官之事属实,下官想以我锦衣卫之名出手处理此事,还请尚书大人准许。”
张问达沉吟了片刻,然后点点头。
事情就此解决,所有人都在这场看似闹剧般的案子里做了私下的黑幕交易,顾大章虽然非常不满陈操,但至少在张问达的斡旋下,保住了自己的独生子顾麟生,而赵成这个倒霉蛋却成了顾麟生的替罪羊。
江宁县,张家府邸
陈操从一间厢房里走出,边走边扣着腰带,厢房内的绣床之上,张亮的遗孀张陈氏正在床上低声哭泣。
赵信邪笑着朝着陈操走近,拱手道:“大人,按照吩咐,所有人都抓到了前堂内,等候大人处置。”
陈操回头看了一眼厢房,然后满意的点点头道:“这个女人给我好生安排,不得亏了她,今晚大人我另外给你们安排其她人。”
赵信也笑着点着头:“大人客气了,请...”
张家人全部跪在大堂,张老头在得知自家长子去了衙门举证陈操时便病倒在家,自陈操带着大队锦衣卫上门后晓得自己这个张家怕是要保不住了。
陈操意气风发的坐在张家原本属于张老头的位子上,睥睨众生般看着堂下跪着的男男女女,冷声道:“张科诬告锦衣卫,罪加一等,张老头,本官临走之前是怎么告诉你的,你可还记得?”
“大人...”张老头倒是没动,先前在堂上比陈操还要嚣张的张科跪行到陈操的脚边,抱着陈操的靴子一个劲的哭到:“大人啊,学生先前是被猪油懵了心了啊,才会与大人做对,学生错了啊,错了啊...”
陈操好奇的说道:“本官记得不错的话,张科你的功名在本官来之前就已经被学政秦大人给革除了,怎么的?还敢自称学生?”
张科闻言心中更是一悲,他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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