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的击打太爽,专属于颅内的极端畅快感,是大多数男人的挚爱,北冥瞮自然不例外。
但,遇她之后,北冥瞮慢慢觉得吸烟能够一定程度上缓解对方带给他的折磨,至于是什么折磨
一望而知。
用烟草的辛辣与刺激替掉不能彻底纵意的憋闷,效果倒也显著。
不过,这样搞的后果就是,他北冥瞮从驾驭烈烟烈酒的掌控者,快速沦为了尼古丁与酒精的囚徒。
而根源,就在程迦蓝。
所以,这个女人总能够轻松逐个击破他的冷静与清醒,之后,轻轻一推,足以将他推近深渊。
做烟酒的囚徒,亦是做她程迦蓝的掌中囚徒。
玻璃墙壁为两层,中央处的薄雾完全是智能设计,遥控器在手,程迦蓝还不是想如何就如何。
湿发紧贴着天鹅颈,随意罩了件睡袍,紫罗兰的颜色映得那身雪肤更加白皙。
“洗好了?”沙发上,北冥瞮手肘撑在两膝上,定定看着步步轻柔,足下滴水的女人。
“挡什么啊?”
“你哪儿程总没见过?滚去洗澡,洗完下楼。”程迦蓝声调微扬,眸光明亮耀眼。
闻言,北冥瞮轻笑,淡淡扫过那处,随即起身进了浴室。
“大小姐,食材都备好了,就等您了。”刘叔言笑晏晏,眼底含着光,程迦蓝浅浅莞尔点点头。
十分钟后,程总看着自己养的小白脸夺步下楼,显然很满意。
介于许久之那场修花事件带来的经验教训,程总决定,进行手把手式教学,她就不信了,自己教出来的学生还能真是个手残了?
“来,上课吧。”程迦蓝说得轻松。
这一刻,北冥瞮脚步忽地沉重起来,或许之后除去修花,下厨也应该会被他列入不可再做的清单内。
“愣着做什么?”
“还不过来?”程迦蓝淡淡命令。
“来了。”北冥瞮应着。
“水与面粉二比一,倒水的时候慢慢来,边搅动边倒,不然面团揉不好。”
“跟着我做。”程迦蓝轻声开口,修花倒也罢了,但做这个糕点既然是讨好兆头,那便必须要亲力亲为,他们一起,她来教他。
“这样?”北冥瞮看着她问道,眼眸中的认真很晃人。
“嗯。”程迦蓝唇角微弯。
从大小姐与老爷关系有了裂痕开始,祖宅便再也不曾这般热闹过了,老爷待他们极好,但大小姐也一样。
程家人希望老爷尚在,但愿望终究是愿望,现在只能盼着大小姐开心些。
大小姐才不是那些不知世故的世家女,心高气傲,对待佣人动辄打骂蔑视,相反,这些年间大小姐给了他们太多尊重。
除去主仆关系外,所有人都能够感觉到,他们本质上与大小姐都是一样的人。
有底线,也有傲骨,而大小姐选择护住了他们身下那根微弱到能轻易被忽视的傲骨。
“阿励,你当面团是仇人么?”程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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