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加快动作,动静太大,很难不引人注目。
“他们倒是很卖力。”书房内,程望熙忍不住吐槽。
他本就钟爱收藏古董,看到珍宝被如此虐待自然心疼,不过只是对事不对人。
江怀逸登门突然,带着足够诚意上了程宅,明面上诚心求娶,实则是在逼迫着程家点头应下。
“老爷,先生也是为了大小姐的名声着想,您就不要置气了。”刘叔憋着笑,老爷与秦先生素来不对付,左不过是之前不知秦先生对大小姐起了春.心,所以纵然心有警惕也没有摊开摆在台面上。
但,大小姐亲口许了秦先生名分后,两个男人自然水火不相容。
“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心底那点儿弯弯绕?”
“还不是想恶心恶心我?”程望熙咬牙切齿地说着,这混球一早便知他钟爱收藏,若是真心为局势着想,就会直接让佣人到角落中去砸,而不是堂而皇之在正门开砸。
简直欠揍!
可偏生事情闹得越大,对程家就越有利,一时间,程望熙还真说不了什么。
“给老子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抽到他满地跑!”程望熙越想越气,人到中年,这气性也是日日渐长,闻言,刘叔暗戳戳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哪位都惹不得啊。
“咳。”北冥瞮蹙眉,似乎是嗓子不大舒服。
下一秒,女人温热的手掌附在他的额头,温度正常,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有。”
“等很久了?”话毕,北冥瞮握住程迦蓝的手,用指腹轻揉,声音越发深沉。
本就富有磁性的声音故意放低,蛊惑力直线翻倍。
没有应他,程迦蓝用另一只手抽出发间的簪子,乌发垂落,似上好的绸缎在肩头层层滑动。
“我最近感觉不错,再走一次给你看。”
“好。”北冥瞮应下。
大约三四个小时,观众席上的男人眼风深沉,时间太久了,但程迦蓝在台上却丝毫察觉不到疲累。
但他舍不得断了程迦蓝的感觉。
她太爱t台,曾经被迫终止后的不甘其实从未消弭,相反,早已深入骨髓。
天生就该属于t台的人岂能在台下淡然度日?
骗得了自己,但根本骗不了北冥瞮。
也不知过了多久,程迦蓝懒洋洋地坐在台边,伸出手要男人抱她,北冥瞮立刻弯下腰身,将她抱起。
“不知道累的么?”
“说话,蓝蓝。”
“你不是在?累了就借我靠一下。”女人说得温柔。
“故意哄我?”北冥瞮轻笑,想要讨好他就不能收起眼底的促狭?
敷衍了事。
“有这待遇的人太少了,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程迦蓝直接应下,恶劣至极。
“不敢。”男人乖乖回绝。
抱着女人走出训练室,佣人极有颜色地垂首,神色恭敬,直到两人回了房间才堪堪松下一口气。
只是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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