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个外交策略,是先拉俄国,吓唬普鲁士,然后再把普鲁士拉进同盟里,形成英、俄、普三国同盟。
按照英国的设想,我拉普鲁士,分明是为了对付法国,让普鲁士当打手帮我守护汉诺威。奥地利,你应该明白我的用心,所以伱不要紧张。
但对奥利地而言,眼中看到的则是这样的:妈了个巴子的,上次王位继承战争,你就绥靖,让我割西里西亚。结果最后普鲁士把西里西亚割走了,那是奥地利不可分割的领土,现在你和普鲁士结盟,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承认,西里西亚是普鲁士的领土,我们奥地利不能要了呗?
除了你爹你妈,没人惯着你,非得一切都按照你的利益来,你还不是压服天下的天子,那就不要以天子的思维来考虑外交。
这是最基本的、没有天子存在的外交准则。有“天子”的话,那另说。
此时奥地利的核心利益,就是西里西亚。不只是西里西亚值多少钱,而是这关系到谁是德国?
在核心利益上,什么奥法百年矛盾,那都是次要矛盾。
本身,俄英之间的关系就不那么牢靠,随着奥地利态度的明确——俄奥之间的关系,还涉及到一个一起干奥斯曼土耳其的关系——俄国的对英态度也明确起来。
要么选我。
要么选普鲁士。
英俄关系,不过是贸易问题,
英普关系,涉及到汉诺威问题。
所以,保大英?还是保汉诺威?
这对英王来说,不是问题。英王首先是神罗选帝侯,然后才是英国国王,毕竟和臣子交流都不会英语,还得用拉丁语才能君臣交流嘛。
英俄之间的贸易合作,也伴随着大顺的一些产业转移,使得英俄之间出现了贸易冲突。
这种贸易冲突,第一年,看不出来什么;第二年,似乎影响不大……但三年、五年、七年之后,量变也就引起了质变。
而茶叶大黄生丝等贸易,走波罗的海,而不再走贝加尔湖,又使得女沙皇所代表的彼得堡帮和旧势力的莫斯科帮之间的冲突白热化,而彼得堡帮战胜了莫斯科帮。
贸易权衡,互相抵消;战略权衡,也就渐渐从一种看似偶然的俄奥法同盟,走向了一种必然的中俄奥法瑞大同盟。
在这种大背景下,舒瓦瑟尔公爵在52年准确站队到蓬帕杜夫人那边后,帮助蓬帕杜夫人达成了几乎是某种必然的奥法同盟,如今升任为国务大臣,自然对于把大顺拉入战争,充满兴趣。
是以,大顺使节团这边,和舒瓦瑟尔公爵一勾兑,两边那真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大顺使节团,在勾兑之后,很礼貌地问了舒瓦瑟尔公爵,一个看似简单,实则非常难回答的问题。
“公爵大人。如果法兰西的主力舰队,能够击败英国的舰队主力。那么,法国的运输舰造舰行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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