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几乎想笑,笑着笑着就哭了。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从靶场换到拳馆,再从拳馆到医院,周而复始死循环。
刚开始她趴在靶场架枪的时候,还会想,拳王今天会不会被打死。
后来就不会了,因为拳王不可能永远站在场上,可总有人会成为下一个拳王。
她近乎麻木的,复刻着自己。
万长春一刀一刀把她雕塑成他想要的样子。挨打的次数多了,她写在纸上问他“能不能给我请个格斗老师?”
万长春皱眉“可以,但最主要的还是枪,你的年纪格斗再怎么练也不会有什么成就。”
她乖顺的点头。
拳王下场的那天,她去看了一眼他的尸体,打了她三个月,竟然觉得有些惋惜再也没机会还回去。
可是因为这一眼,她被万长春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细条棍把她抽的皮开肉绽,她抓着他的裤腿求饶,眼神却坚定。
他竟然真的停手了,蹲下来“妮妮道歉的时候也像你这样,明明狼狈地不行,却还偏偏死撑。”
她竟然在想,她这么久不说话,嗓子会不会忘了怎么发音。
他走出去,她趴在地板上,大笑。
没有人敢上前,她就躺在地板上,衣服上沾了血迹。
来了近半年,她第一次出门。
万长春让她送一批货到南滇,她坐在车上,拆组着枪支。
带路的掮客十分热络“大小姐。”
她不说话,对方也没有不满“我叫阿龙,万先生担心大小姐第一次出门,不认识路,让我给您带个路。”
她身边的保镖一直等她点头,才出声“带路吧!”
这人叫什么不清楚,但是万长春喊他阿猫,别人也喊他猫哥。他就是她的声音。看在万长春的份上,他很尊重她,或者是说他很尊重万妮妮。
上车后她拆组着枪支,组装完毕,他看了一眼时间,声音冷淡“重来。”
她听话的把枪拆掉,继续。枯燥、乏味又无趣。
她是一个傀儡,又不完全是一个傀儡。因为阿猫的所有行为,都要经过她点头。而她又不得不受制于他。
他们到了南滇,车停在富山居前。
阿猫提着箱子,侧对着她“大小姐,二楼。”
她站在原地,阿猫看了她一眼,稍微往前半步“我给您带路。”
她点头。
上楼,一个保洁阿姨推着车过来,她打量着对方,缓步跟着阿猫往里面走。
经过阿姨的时候,对方撞在她肩上,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她张嘴想说没关系,可察觉到阿猫眼神的那一刻,她只是后退了半步。
阿猫看着她“大小姐,请。”
她面无表情径直走了过去。
包厢里的人好像等了很久,一身深蓝色的西装,年纪约在四五十岁左右,一看就是笑面虎。
阿猫拉开椅子,看似恭敬实则冷淡“大小姐。”
她坐下,对方笑吟吟道“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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