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有今日之事。
赵润之心里,岂能平静?
只是,如今万事已矣,在后悔,怕是也无济于事了。
没想到,五年苟且,却仍旧迎来了被斩首示众的结局。
早知如此,他费力逃出,又是为了什么?
还不如当日便随着赵家上下一起被斩首示众,也好过那三年的煎熬生活。
猛然间,赵润之的脑海之中,浮现了真蓝的样子。
尽管已经过去一年多的时间,但真蓝的样子,却仍旧清晰,并且,似乎还越发的清晰了。
如果他信了真蓝,不离开那里,说不定,便没有今日了。
再回头,方才想到,这几年接触的人当中,也就只有真蓝,才是那个真的从未伤害过他的人。
虽然,对他抱有了那般让人厌恶的心思,但到底,也未曾有半分勉强。
赵润之心中默默叹息,在心里,对真蓝说了一句‘对不起’。
明明想要说的话还很多,可到底,没有机会在说了。
而现在,便是说的再多,那人也听不见了。
午时三刻,就在赵润之心中想着自己这些年,想着真蓝之中度过了。
时间,显得有些快。
还未想完,那行刑之声,便已经传来。
领口插着的木牌被取下来,那屠夫高高的扬起屠刀,猛然落下。
赵润之闭上了眼。
不甘,但却也知晓,这是他的咎由自取,没什么可不满的。
想象之中的痛楚没有到来,反而是身边的行刑者发出了一声哀嚎。
赵润之睁开眼,入目便是那一席墨蓝色的华贵衣袍。
在看,便是那张似乎半分变化也无的清冷容颜。
这一刻,赵润之感觉,他的心跳乱了。
真蓝虽然在沉睡回复自己的情况,但却一直留了一丝意念在赵润之的身上。
一旦赵润之有生命危险,他便会第一时间知晓。
如今,方才赶在这在最后一刻,出现在了此处,将那屠刀打飞。
真蓝伸手,拉起赵润之,然后赵润之身上的绳子,便就这么脱落。
真蓝视线扫过一圈还未反应过来之人的身上,开口,声音清淡:“本帝倒要看看,谁敢!”
阴沉、霸气的一句话,竟然在气场上,就将那些人完全震慑。
真蓝是不会在允许任何人,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下,去伤害金蝉子的转世。
单手将赵润之抱在怀里,真蓝低头,看向赵润之:“可有受伤?”
赵润之呆呆的摇头,大脑完全反应不过来,真蓝是如何出现,又是如何敢劫法场的!
赵润之虽然被抓入大牢,但也许是张元心有愧疚,让人好生照看着,并未受苦,也并未受刑,可以说也算不错了,至少没狼狈的上了法场。
就连这身囚服,都比别的犯人干净。这时候,那监斩官方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喊道:“何人擅闯法场!给我放箭!”
早前,皇帝已经下了命令,一旦有人出现在法场上要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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