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又吵到了真蓝。
真蓝迷蒙的睁开眼,似乎是看了一眼张清流。
然后,又闭上了。
伸手,又抓住张清流的手,然后,就将人拉到了怀中,按住张清流的背,将张清流按在怀里。
又拍了几下张清流,声音带着几分迷蒙和哄小孩的感觉:“金蝉子……别闹了。”
说完,真蓝又将张清流往怀里搂了搂,然后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怎么了,真蓝这段时间,是格外的困倦。
似乎,只要躺下,就可以随时随地的睡着了。
真蓝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了。
倒也没听说,猫还有冬眠的习惯。
至少,在过去的那么多年,真蓝从未有过这个习惯。
张清流的面色,因为真蓝的这句话,而变得越发的惨白了。
那个金蝉子,到底是谁?
难不成,是真蓝的发妻?
张清流从真蓝的怀里抬起头,视线落在真蓝的脸上。
真蓝如此模样,看样也有二十一二岁了,按理说早该有了妻子,只是,真蓝从未提起,他也从未想过要问。
或者说,他就没想过,真蓝成亲这件事。
他心中,总是觉得真蓝该是孤身一人的,并未成亲。
不然,怎会一个人,就到了陌生的地方安家,还不带着自己的妻子呢?
这里,又不是帝都,也不存在赶考的情况。
所以,张清流本能的,就认为真蓝是孑然一身。
只是,如今听到真蓝的呓语梦话,却让他心中开始有些恐惧。
如果,真蓝当真成了家,他还能这般去一步一步,让真蓝爱上他吗?
那么做,那里是君子所为?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他可以追求孑然一身的真蓝,但却不能去追求有了家室的真蓝。
这两者的区别,可不小。
真蓝不知,他睡觉的这段时间,张清流到底想了多少事情。
最终,张清流发现,他仍然是无法放弃真蓝。
也许,等真蓝醒来,他该问问真蓝,是否有妻子。
也会在问问,那人是否还在。
不管真蓝成过亲,还是未成过亲,只要如今是孑然一人,便足够了。
这么想着,张清流便又安心了。
这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
张清流觉得,就算是几十年后,今日的这个新年,他也会记忆尤深的。
真蓝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辰时过半了。
外面的天色,也已经亮了。
入目,就是睁着眼睛,正看着他的青年。
真蓝有那么一瞬间的混乱,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着,便认出来了,眼前之人,是金蝉子。只是,他很奇怪,为什么金蝉子的身上,竟然没有半分的佛光呢?
真蓝伸手,轻轻的抚摸张清流的眉眼:“你怎了?”
张清流顿了顿,感受到脸上传来的触感,只觉得身体像是火烧了一样。
现在,他就有对真蓝表白的冲动。
但是,理智还是将这个冲动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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