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干点什么不行？
陆嚣摊，依旧不为所动：“没戏拍，那就不拍了。”
程斐然：“……”
真没想陆嚣是这么个油盐不进的性子。
“得罪我没有好处。”程斐然皱起眉，对陆嚣的反应不满，“你真不怕被封杀，从此没有戏拍，黑料通稿满天飞，名声尽毁？”
“程二公子。”陆嚣眉峰扬，“我着像是那会为了几戏就受人威胁的人？再说了。”
沉着声，笑了下，“关于我的黑料通稿，拜你所赐，这两天不是开始在各个社交平台放出来了吗？”
“你就真的不在意？”
“那些通稿里写我脾气暴躁，爱耍大牌，这些都是事实，也没写错。”陆嚣说，“我过其中几篇，说句实话，撰稿人的文笔不是好，下次再放这通稿，建议找几个文笔好的。”
程斐然：“……”
就真没见过这样的明星艺人。
完全不在意自己形象。
也不在意演艺生涯和前途。
就妈离谱。
程斐然无话可说。
陆嚣吃瘪，情好，就愿意多说几句：“程二公子，你在跟人谈判之前，不先调查谈判对象的背景吗？这样容易吃亏的。”
程斐然梗。
在里，陆嚣就跟那些追名逐利的小明星差不多，所不屑于去调查，为陆嚣会被利益折服。
所还真没去调查陆嚣的背景。
“没有什么东西比更重要。”陆嚣确定程斐然就这点段，没有设其局后，便放下了里的戒备，开始夹菜吃，语气轻松随意地说：“你如果是打着威胁我放弃的主意，趁早死了这个。”
这个，指的自然是商晗晗。
程斐然：“……碰这情况，你为什么点都不激动或者愤怒？”
反而还这么闲适自在。
至于觉得自己非拿捏不住陆嚣，反而被陆嚣牵着鼻子走。
就有点点的憋屈。
陆嚣挺认真地想了下：“大概是见惯不怪？”
程斐然提前打招呼，没直接动用关系封杀，只放些无关痛痒的黑料通稿，已算是轻的。
不像前得罪的其投资人，直接没商量的就开始给使绊子，已签好的剧本，说换主角就换主角。
这事情不是没发生过。
不在意，也就无所谓。
这剧拍不了，换拍就是。
圈子里投资方这么多，得罪了甲，还有那乙丙丁。
红，名气摆在那儿，加上圈里也有自己的人脉，纵使因为总爱挑人毛病而得罪了许多人，也并不差戏演。
而程氏集团财大气粗没错，在鱼目混珠的娱乐圈里，也做不只遮天。
或许程斐然能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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