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已经熄灭,碎裂出一道细微的纹路,极致的黑色,倒映出男人黯然的眉眼。
“抱歉溪溪,”他仔细擦干净沾上的灰尘,垂着眸子,语气晦涩不明:“我再赔你一部。”
“不用了,”许言溪接过来,向前走了两步,又转回来,握着他冰凉的指尖,扯了扯,示意他低头。
江以渐听话的略微弯了腰,女孩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下,安抚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你别多想。”
书房里隐约亮起光线,阅读灯开着,桌面上胡乱散落着文件,陶瓷杯和装饰用的花瓶被摔在地面上,一片狼藉。
窗外浓重的夜色蔓延了一地,男人坐在书桌后,平整的白色衬衣起了褶皱,仰靠在躺椅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近乎自虐的回忆着刚才女孩说过的话,她的语气,她的神情,如同溺毙在深水里,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席卷而来。
“溪溪。”
他轻轻念了这个名字,只觉得心底酸涨的发疼。
有时候,再亲密仍觉不够,失而复得之后,他的处境,相较于三年前,并没有好上多少。
兴许是这几天太过亲密,欲/望如滚雪球一般愈发增大,即便是他拼命压抑着内心病态的偏执欲,也免不得会在她面前露出端倪。
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房门被敲响,打断了纷乱的思绪。
“江以渐?”
许言溪从浴室出来没看到他,以为他去忙工作了,躺在床上看了会电影,一部青春伤感疼痛片,剧情狗血又无聊,她看的无趣,拖了进度条。
电影结束后,他还没有回来,许言溪想睡觉了,去了书房找他。
没想到门从里面上了锁。
明明以前都不锁的,许言溪压下疑惑,又唤了一声:“江以渐?”
理智回笼,他猛然睁开眼睛,眸色逐渐恢复了清明。
书房隔音好,又与卧室隔了客房和走廊,她应该是没有听见。
江以渐面色如常的打开了房门,侧身不露痕迹的挡住了她的视线,俯身抱起她,朝卧室走:“困了吗?”
许言溪点头,瓮声瓮气的问道:“你在做什么?”
“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江以渐言简意赅的回答,将她放进被子里,把灯光调成睡眠模式,温声道:“我先去洗澡。”
许言溪揪着被子将自己往下埋了埋,只露出一个漂亮的小脑袋,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轻笑,揉了揉女孩的发,哄她:“很快就回来。”
许言溪没有丝毫睡意,有一搭没一搭的在群里跟梁疏月和云黎闲聊,期间还提到了要帮梁疏月写歌的事。
梁疏月经常性催一下,却没有一点进展,彻底没脾气:【你这写歌的速度,跟我打游戏升段位没差。】
许言溪:【正在做了。】
梁疏月无几把语:【正在做了=进度0%】
云黎上纲上线:【快好了=进度10%】
梁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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