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重新启动,慢慢的朝前路继续出发。
叫胡松的婴儿吃了些米油,在杜悦怀里香甜的睡着。路振宇开着车,眼睛不停的通过后视镜观察着杜悦。
路振宇说:“婴儿吃的奶粉是确实没有,牛奶有一箱,应该能给他吃一段时间。”
王存岳有些不满的说:“三个月大的婴儿是不能吃成人牛奶的。大米熬的米油更有营养。”
路振宇无奈的说:“王老师,但是我们现在确实没条件生火熬粥。”王存岳重重叹了口气,也没继续接话。
前面是一个三叉路口,路振宇略有迟疑,杜悦头也没抬的就说:“左转一直走。差不都半小时路程应该会遇到村镇,大家要注意警戒。”
我用步话机把消息发送出去,然后问杜悦:“前面是胡家寨吗?”杜悦点点头。
“那这孩子的父亲是怎么样在尸变的情况在通过这个三叉路口遇到我们的。”我忍不住问出心中疑虑。
“也许是天意。”王存岳说。我望着车窗外的天空,天边卷来一大片乌云,微风轻拂,远远能看到位于南山半腰的崇圣庙,亭台楼阁隐匿绿树环抱之中。
什么才是天意呢?又想到同舟会那个竹竿的阵阵厥词,无节制的索取最终只会换来毁灭。
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不如不来也不去,也无欢喜也无悲,一句不知道在哪里读过的诗句蹦到脑海里。
看了眼,杜悦怀抱的婴儿,他也刚好醒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周围,张开小嘴,啊了一声,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路上偶尔能遇到三五成群的丧尸。路振宇命令后车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以免引来尸群。
挡路的就直接碾压,偶尔有从侧面扑上车的,就会有铁锤,砍刀一类的武器招呼。这几十口人能逃到现在也都不是笨蛋,就算容易被纹身胖子鼓惑,但对付一般的丧尸还是没问题。
所以这一段路横七竖八也躺了不少丧尸,丧尸的污血也横流了一地。
快接近胡家寨的时候,我们奇怪的发现,丧尸出现的次数反而减少。杜悦把胡松交给王存岳。老头抱着小娃娃乐的嘴巴合不拢,孙樱雪也在旁边逗他个不停。
要想继续前进就必须穿过这个镇,全部的人都有些紧张,一个山脚的村镇未必会像平原上的镇子那么有几万人,但上千还是绝对有的。
大家都做好了战斗准备。
路边显出一个大石碑,上面龙飞凤舞的三个红描大字:胡家寨。车子慢慢进来,一股子恶臭扑面袭来。
杜悦一手持刀,一手持枪,警惕的四处观察。路不宽,所以车速不能快,两边是两层的板质老式楼房。
我看到在一家商店门口,放着了一把椅子,椅子上坐了一个破烂衣衫的人,看不出年纪,分不清男女。
因为它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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