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尧盯着陆知行头顶茂密的短发,他难道是要向自己求婚吗?
脸上的温度,逐渐升高。
刚刚从希斯墩酒店到商场的这段路,陆知行就发现小悠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即便那个小女人不说,他也知道用激将法激疲惫的她出来,肯定现在全身还酸着呢。
正当林清尧还处于一种憧憬的状态,感受到小腿被陆知行用力地捏着,疼得她直哼叫,“阿行,你干嘛?”
今天,她出来的时候,穿得盖过膝的小裙子,所以白皙的小腿露在外边,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点,清晰地提醒林清尧,昨晚有多激烈。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女人泛酸的小腿,抬头碰上她泪盈盈的眸,“小悠。忍着点。把酸化开以后,就不疼了。”
“嗯。”
此时已经是五六点钟了,路上的行人逐渐变多。
有位阿姨粉认出陆知行,隔着街对他竖起大拇指:“阿陆。疼媳妇儿,好样的。”
陆知行冲着那位阿姨点头,笑了笑。
给林清尧做完腿和胳膊的按摩以后,他又走到她的身后,温柔地捏着她的双肩,“现在好受一些了吗?”
人群越来越多。
林清尧垂着头,小声回应着:“阿行。我们快去市场买食材吧?现在的人都下班了。”
他从她的怀里取走刚刚买的衣物,答非所问:“小悠,身体还觉得酸吗?”
她摇头,“不酸了。”
林清尧为了证明自己确实健全着,还特地在陆知行面前蹦跶了两下,“所以,我们快些去市场吧?”
川北每逢秋,市面上总会掀起一场吃蟹的风气。
陆知行与林清尧刚到海鲜区,前面已经密密麻麻的围了很多人。
好不容易才挤进去,陆知行见池槽里个头大的,伸手就去抓,不料被螃蟹的钳子当场夹住。
卖螃蟹的老大爷是苏北人,他做大闸蟹的生意,已有很多年。
大爷用筷子拍了拍螃蟹的壳,那螃蟹才丢下陆知行的手,重新遛回水中。
“阿行。”
林清尧举着张牙舞爪的大螃蟹,“你拿螃蟹的时候,从它背部的两侧抓,就不会被夹到了。”
大爷笑呵呵地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小伙子。你还不如小媳妇儿懂得多呢。”
林清尧朝着螃蟹身上嗅了嗅,一股腥甜的气味扑鼻而来,她马上两眼放光,“大爷。你这螃蟹长得可真好。”
“那可不。”大爷得意道,“小姑娘不简单啊,单从嗅觉,就能够判断出我这螃蟹是好蟹。也不是大爷自夸,比起那些没良心给螃蟹注射抗生素的,我这蟹都是野生的。”
陆知行向来都是负责直接吃的那一类,不懂得挑蟹有什么诀窍,印象里个大的都是好的,他在袋子里已经装了三两只。
林清尧凑过去,“阿行,你怎么抓的全是刚褪过壳的?要多挑一些母蟹,一般老的,肉更肥美。”
大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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