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那场决斗,打了整整半个月,我胜得不算轻松,被砍了一只手,但那几人确实是输得一败涂地。
正此时,佛祖到了,话不说一句就一巴掌拍下来,将我拍进地面三丈有余。
我那时毫无防备之心,就这么被那家伙从天而降十几掌给拍死了。
金蝉子猜得不错,他要跟佛祖互殴,我是举双手赞成。
就算他不跟佛祖互殴,我也会去找佛祖算一算这陈年旧账!
只是,人有了牵挂,自然再不能那般肆意妄为。
我一个人跟佛祖互掐掐到粉身碎骨都无所谓,我乐意!但身边有个猴子我就不乐意了。
我被掐死了没关系,我的猴子要是被掐死了那得多糟心呐。
观音皱紧了眉头:“是让我换人?”
我笑:“他坑一回,不想坑回去?再说了,佛祖逼着他取经,不就是想让他认输嘛。”
菩萨想了想道:“把那猴子借我。”
“不借。”我拒绝得干净利索。
真是的,这年头有这么随便借人宠物的吗?我的猴子想借就借?做梦呢吧。
菩萨显然不太高兴:“金蝉子坑了我,可也有惊鸿那一份功劳呢。”
我嘿嘿笑道:“能拿我怎样?”
菩萨的脸都黑了,他咬牙切齿道:“好啊,惊鸿很好!”
“别别别,别生气,”我连连摆手笑道,“可知六耳猕猴?”
观音道:“世尊曾说过六耳猕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
我道:“我曾养过几只,能仿人拟物,去抓一只来,让他模仿悟空去西天取经,包管无人能识。”
观音冷笑道:“抓一只?去哪抓一只?当六耳猕猴满山都是呢。”
耶?原来不是满山都是吗?
唔……
“去猴山看看,那里兴许有。”若果那里没有话,这世上怕是也没有了。
观音听了起身就要走被我一把拉住。
“菩萨,我那猴子脑袋上的金箍什么时候给摘了?”
菩萨笑得云淡风轻:“世尊未曾教我。”
“……”这什么话!一个成年菩萨,佛祖不教就不会?能有点出息吗?
菩萨合掌一礼,抽身就跑了。
“……”真是来去匆匆啊。
我目送观音走远,扭过头来看猴子:“听说要结婚了?”
猴子吊在藤条上荡秋千,听我问,扭头一笑:“师傅哪听来的消息?老孙怎么未曾听过。”
我抚了抚袖子,斜睨他一眼,起身就走。
“师傅去哪?”那猴子跟了上来。
“回长安见见我师傅。”细细算起来,自我离长安到现在已有五年了,也不知师傅怎么样了。
那猴子连忙扯着我袖子:“怎么一点迹象都没有这便要走?”
我扯开他那对毛爪子冷脸道:“结的婚去,我回我的长安城,有何不妥?”
“师傅说笑,”那猴子凑过来撞了撞我的肩膀,“这走了,我找谁去啊。”
“……什么?”我怀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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