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着大大小小的攀岩支点,是一堵小型人造攀岩墙。
她反应神速,急摇头,“没爬过。”
“爬爬看。”他马上说。
“不行。”池欢再摇头,“登山和攀岩是两项运动,前者危险系数明显比攀岩低,我加入的是登山社,你拿攀岩墙训练我干嘛?”
寇羽推着她肩头,往墙上逼近,“登山社的训练在本周六,现在是体育课。”
“什么意思?你现在是带我上体育课吗?”池欢脚后跟往沙地里抵。
寇羽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推到墙壁上。
池欢努力挣扎。
“你俩干啥呢?”突然一道看好戏的声音在攀岩墙上响起。
池欢脸碰在墙壁上,看不了上面,也对付不了后面,十分没面子,“你不要这样,我肯定不行的,我大姨妈来了,我没法儿爬!”
“滚一边去。”他无礼的声音在后面响着。
池欢马上就要炸毛,过了一会儿,发现他这声音是针对上面人的。
“好,好,我这就走。您悠着点啊,手劲儿没轻没重的,人家例假还在身上呢。”
竟是孟景洋嬉皮笑脸的声音。
寇羽没回复,大概使用了眼神杀,孟景洋嬉嬉笑着连退带倒地爬开了。
“你看,你让人家误会咱们关系了多不好,别动手动脚的,放开我吧!”池欢趁势求饶,反正对他说软话,她一点不觉得丢人,反而觉得特别有趣,她一定是疯了。
“爬吗?”他还是那句话。
“爬,爬。”对于他丁点怜香惜玉不存的心,池欢早在初.夜那晚就领教过了,这会儿示弱也没什么的。
总之,有点毫无原则毫无底线,他说什么就什么。
池欢这只纸老虎,徒劳挣扎了会儿,束手就擒。
大白天里,顶着头顶知了响彻天际地嘲笑声,满脑门汗地玩着一项根本和她前十几年人生毫无点滴关系的野蛮运动,在屁股后头铁石心肠的某人面前,十分不雅地蹬腿,伸臂,喘气,哼哧哼哧,爬了一半,吧唧一声坠入沙坑里。
“我不行。”池欢真尽力了,手脚发软,体力不支,口舌冒火,“我马上躺下去你把我埋了都不是谋杀,顶多算非法处理尸体罪。”
寇羽面无表情地看完全程,冷淡启声,“你本周六就会被淘汰。”
“我也想努力,但我不是新人吗,你手下留情,选个轻松的路线,我肯定保证我过。”她不想离开登山社,打死不行。
唉,可是寇羽的后门哪是这么好开的。
池欢晚上像老狗一样发软回家,没一会儿就收到登山社以集体名义发来的行动召集令,三清山中难度户外行程,箭在弦上,尤其四位新人,三男一女,如果放弃等于直接退社,好嘛,封死池欢后路。
不人不鬼渡过了四天后,周六到来。
周五放学时,周格格和她一起往外走,看池欢一副被掏空的样子,直嘲笑她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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